比划了一个数字。
“三。”
“有感觉什么地方难受吗？”
“没有，就是有点晕。”
“放松点，休息一下，我们做个全面检查……”
方硕最后的记忆就是看到有人给自己注射了一只药剂。
……
两天后。
方硕坐在病床上，静静的思考着之前所发生的这一切，从昨天清醒过来开始，自己所要面对的就是无休止的全身检查。
无论如何，自己看起来是猜对了，至少胸口的印记已经不存在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疤痕。
正想着，方硕看到病房的门被人推开，一身西服的方野拿着一束花进了房间。
“听说你醒了，就过来看看。”
方野小心的将花束拆开，慢条斯理的将其装入床边台子上的花瓶。
“我……”方硕张了张嘴，开口道：“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？”方野摆弄着花瓶里的花束，似乎想要将它摆成一个比较好看的状态，“怎么？还没恢复过来？”
方硕摇了摇头，“这里是哪里？”
“四海医院，城西研究部。”方野顺手拿过边上的椅子，坐下来道：“你已经昏迷了有一个月的时间了。”
“一个月？”
“嗯。”方野点了点头，“还算好吧，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，再做一下检查，最快后天就能出院了。”
方硕眉头紧紧的皱起，“我是怎么晕过去的？”
听到这个问题，方野的神色变得有些奇怪，他盯着方硕好半天，最后叹了口气道：“看样子，你应该是经历很多，连记忆都有些分不清了。”
看到方野这奇怪的对话，方硕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急着追问道：“什么记忆都分不清了？到底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！”
“好吧，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，你的同学杀了人，在查找凶手的时候，你不小心被捅了一刀，伤口离开心脏只有半寸不到的距离，当时就进了重症监护室。”
方硕眉头紧锁，中了刀伤！？
对了，第一次试炼游戏的时候……
那个时候隐藏在背后真正的凶手是刘学，他的确是被刘学刺了一刀……
不对……等一等！那次的游戏不是被重置了吗！？
案件不是根本就没有发生吗！？
方野试着用一种轻松的口吻，继续道：“运气还算不错，命是保住了，可惜的是，你摔倒的时候运气不好，摔坏了脑子。”
方硕没有任何想要说笑的心思，眉头紧皱。
“那个时候医生就说，多半就是植物人了。”方野摊了摊手，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样，“正好，我们公司正在进行一项有关植物人的医学实验，需要人参与实验，反正你的父母也不在了，作为你监护人的我就同意你参与这项测试计划了。”
“测试计划！？”方硕一时间觉得脑子乱的不行。
这么说起来，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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