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以了不是?
他换个了法:“你先回答我这个吧,今天我要回钱,是你一早就跟着我的,还是刚好那会儿碰上的?”
路峰:“碰上的,后也跟了一段儿。”
杨锐白了,他还挺实诚,实诚的让人心烦:“你这人什么毛病?”
“我没毛病。”路峰着他。
“那你老盯着我干嘛呢?”很好,杨锐把问题成功绕回来了,而且他在就又盯着己呢。
没过男人?杨锐也不能这么问,毕竟已经知道他喜欢男人,真这么问就太露骨了。
路峰己往嘴里塞了根烟,拨着打火机点着了,声音又闷着:“听你从外回来的,以后不打算出了。”
“那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?”杨锐不管别人闲事儿,当也不爱被管闲事儿。
一个喜欢男人的总不会还来催他婚吧。
路峰又:“不想再出了,是因为什么事儿吧。”
杨锐问:“你觉得是因为什么事儿呢?”
路峰开始没做声,抽了口烟,才沉闷开口:“我猜是跟我一样的事儿。”
这下换杨锐不做声了,沉寂了秒钟,他拿着那破球杆当痒痒挠似的在背上戳两下,又他一眼:“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就有事儿,还是跟你一样的事儿?”
路峰手里夹着烟,眼睛盯着他:“不肯定,就是感觉。”
“你感觉个屁吧。”杨锐:“什么叫跟你一样的事儿?跟你一样脏?”
路峰脸绷了起来,两只眼睛探灯似的着他,烟也不抽了。
这张脸顿时就瞧着更凶了,杨锐不怕他,但也不想跟他再往下掰扯,捏着的那支烟朝上一扔,拎着球杆就这么走了。
不是什么愉快的谈话,算是不欢而散。
莫名其妙、有毛病、话气人,长得凶的闷葫芦,就是杨锐对路峰的总结。
反正他也得出来路峰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,话成那样,八成也把他激怒了,以后他应该也不会再有事儿没事儿盯着己瞧了。
好像判断的还挺准的,后面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见到过那个壮实的身影,凶狠的面相。
这好长一段时间足足快有两个月,夏天都快到头儿了,杨锐除了找工作就是玩儿台球,真就一直没再见到过路峰。
那天又在打球的时候,小平头忽跟他:“我也准备出打工了,深圳,你有什么打算没有?要是没有,你干脆打打台球好了,我你打得挺不错,听最近有个大城市来的台球教练,准备在咱这儿招人呢,试试呗,又不少块肉,万一成了,那他妈以后不就以公费玩儿球了嘛。”
他的跟玩笑似的,杨锐却没当玩笑听,还问了句:“还有这事儿?”
“有啊,你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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